“钱少,这位美丽的小姐第一次来Z城,问起Z城最有钱有权的人。”调酒师嘿嘿的笑着。
“美丽的小姐,你打听我,是为了钓金龟婿?”钱少打量着书安,颇有玩味的问着。
面前的人,玩世不恭,有着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,身段高却不粗狂,也不似韩卫那样有男人味,却无形中透着一股让人觉得危险的气息。
书安微笑着说:“恐怕要让钱少失望了,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“哦?那你是想找个有钱有权的情人。”钱少闻言,更有兴趣的坐在书安旁边的高脚凳上。
调酒师立刻给他一杯威士忌。
从金龟婿到情人,还真是敢想,书安笑而不语,觉得没有必要再讨论下去。
“走吧,我就勉为其难成全你。”钱少喝了一口威士忌,起身。
“钱少真会玩,我一个良家妇女可玩不起。”书安坐在原处,依旧风轻云淡地笑着。
“哈哈——”钱少大笑两声,没有再说什么,迈开脚步消失在大厅。
看了一下时间,书安从包中拿出几张人民币放在吧台上,起身离去。
出了万紫千红的大门,迎面走过来几个绿毛小混混,向书安撞了过来,突然,戏剧性的一人往后倒去。
书安本想躲开,却来不及,硬生生的撞了上去,因力道过大,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,眼看着和她相撞的人倒地。
“三哥,三哥。”一个绿毛叫着地上的人。
还有几个绿毛凶神恶煞的向书安走过来:“你个臭娘们,居然对我们三哥下手,哪条道上的,报上名来。”
书安目光看着地上的人,自己真的把他撞到了?
不太可能啊,再看看他们几个都是绿毛,心中明白过来,从包中拿出一叠钱来:“误会,我看还是先打电话叫救护车吧,这些钱你们先拿着,医药费及后续费用,都我出。”
“有钱了不起啊,兄弟们,把她给我抓回去。”其中一个绿毛一声令下,其他几个绿毛一拥而上。
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”书安大声的质问着,一脚踢上一个绿毛的裤裆。
杀猪一般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,只见一绿毛握着裤裆跳着叫着。其他绿毛傻眼了。
“居然还有凶器,给我绑了”
绿毛们再次一拥而上,有人抓住书安的手,有人抱住她的腰,让她动弹不得。
“你们要多少钱我给。”书安使劲的扯自己的手脚,于事无补,那些绿毛人多势众。
“呸,老子不要钱,让你这个臭娘们伺候我们几个,伺候好了,放了你。”绿毛怕引起别人的注意,将毛巾塞入书安的嘴巴,将她丢进准备好的面包车内,那原本倒在地上的人,也爬起来上了车,扬长而去。
车子越走越偏僻,书安被两个绿毛用绳子将手绑在身后,然后再从手往下拉绑住脚,让她连手都提不起来。
——这个臭娘们够漂亮啊!
——看这皮肤多嫩,你们说她衣服里面会不会更嫩。
——瞧你们一副没有见过女人的样子,等下让你们爽个够,弄得她欲仙欲死,再给她拍照。
……
书安越听脸色越难堪,这一群绿毛,年纪不大,却说话这样下作,定不会轻易放过她。
车子摇摇晃晃的,一直到一间平房前停下,几个人将书安抬了进去丢在地砖上。
——把她的衣服剥了,老子爽好了,你们一个一个来!
吱~
几个绿毛七手八手的撕扯着书安身上的衣服……
书安瞪大眼睛,口中塞着毛巾叫不出来,手脚动弹不得,眼看着一群绿毛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烂,更是有一位绿毛开始在她面前脱衣服,一双双淫荡的双眼,让她全身发麻。
叮铃铃……
一阵电话铃声响起,有人骂骂咧咧的去接,十秒钟如死神来了般惊恐的大叫:“别动她,钱少的人。”
那脱光衣服准备扑上去的绿毛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你说啥?”
“钱少的人,她是钱少的人。”
“胡说啥,她是C城的顾书安。”
“真的是钱少的人,大哥正在发火呢,让我们赶紧把人送回去,不然砍了我们的手给钱少赔礼道歉。”
一群绿毛惊愕的面面相觑,下一秒,有人翻箱倒柜的找衣服,有人松绑,有人倒水,其余人跪在地上,大气也不敢出一个。
“钱嫂,这衣服,您将就换一下吧。”如果让她这样出现在钱少面前,钱少都不要说话,大哥肯定宰了他们。
“钱嫂,喝口水压压惊。”
“钱嫂,擦擦脸。”
“钱嫂,梳梳头发。”
一群人前前后后的伺候着,书安换了一个不知道他们哪里找来的老太太碎花连衣裙,腰身太大,好在有腰带。
书安扫视着一群前一分钟如色狼一般,现在又和孙子一样,都是因为那个电话,钱少,怕出了一个狼坑又入了钱少的虎坑吧?不过,她现在不能否则自己是钱少的人,否则这里都出不去。
“钱嫂,等会见到钱少,帮我说几句话吧,我们真的知道错了,要是知道你是钱少的人,借给我们一万个胆子,我们也不敢啊。”
“那你们倒是说说看,我和你没有仇吧,你们平白无故的做戏抓我,到底是为什么?”临出门时,书安问着。
“这,这……”
“这什么呀,钱嫂问话,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,钱嫂,我们和您没仇,你知道我们这条道上的人都讲兄弟情义,C城的兄弟让我们办的事情,我们也不好不办。”
C城?书安脑海中想着自己和谁有这么大的仇恨呢?
“他们到底是谁?要你们拍我的不雅照片给谁?”
“具体是谁指使的我真的不知道,他们要我把照片寄给报社。”那绿毛看书安黑着一张脸,又补充道,“C城那般兄弟是孙斌孙哥下面的人。”
另一头的万紫千红楼上天字号包厢,年轻的男女纸醉金迷的闹着,空酒瓶整个茶几上都是,包厢公主麻利地整理卫生,让尊贵的客人有个舒适的包厢环境。
一位短头发的女子在钱少耳边说了几句话,钱少眼神一眯,一个手势,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下来。
“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短头发的女子瞥了一眼其中一个年约三十五六十的男人:“不知哪条道上的一群小绿毛,在门口把钱少的人绑走了。”
最后更新时间:2019-08-2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