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纪酒店,总统套房。
富丽堂皇的装潢风格让白娆有点心惊,侧头看了一眼脱外套的徐瑾安。她俏皮一笑,“哥们,你这些年,挣了不少钱吧?”
瞧她那不怀好意的模样,他嘴角抽搐,懒得理她,转身进了浴室。
她乐的自在,扑向柔软的宫廷沙发:“累死我了!”
身体重重甩在上面,四肢的酸楚都缓和下来,她扭扭脖子,打量这流光溢彩的套房。
没想到,当鸭子这么有钱。
她翻了个身,趴在沙发,瞅见桌上的零食,也不打招呼,撕开就吃。是真饿了。
本想逛街去吃晚餐,结果经历了那么一出,心惊胆战的,现在一放松,连胃都瘪了。
她拿起面包就啃,见还有瓶半开的红酒,价格令人咋舌,她抱着瓶子,仰头就灌了下去。
“咕咚咕咚”
美酒喝下去,脸蛋腾起薄薄红晕,等半瓶酒下肚,浴室里的人也出来了。
徐瑾安擦着头发,一出浴室就看见女人趴在沙发上,嫩滑如丝的大腿露了出来,她浑然不觉,翘着腿抱着酒瓶喝。
身体曲线无可挑剔,听见声响,她歪头看了过来,嘴角还沾着面包屑,眼眸沉沉一笑:“你洗好了?那该我去了!”
笑容像是幽深的曼珠沙华,致命诱人。
不等她起身,他便俯身压了下去。
白娆手里红酒瓶子落在柔软地毯上,寂静无声,瓶子滚动几下就停了下来。
男人从身后将她压住,沐浴后的清香将她笼罩,和酒香混合。还有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,她脸蛋比之前更红了。
他将她揽在怀中,坚挺的鼻尖在她白皙修长的脖子轻嗅。她心尖儿像是被羽毛撩拨的痒,浑身的筋骨都像是被人提了起来,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他黯哑的声音揉碎在她的耳垂,“不洗了,就这样。”
她身体一僵,意识终于恢复了一些,努力翻身,脑袋抵着他的胸膛,还沾着些许水珠。
还好阴影下,看不见她那比猴子屁股更红的脸。
她支支吾吾:“我说了今晚不用搞服务,你不用这样。”
他眸子沉冷看着她,见她一脸认真毫无伪装痕迹,他心底一冷:“那晚,你为什么会爬上我的床。”
那晚是哪晚,两人都心知肚明。
她眼底划过一丝诧异,仍有不解,“我不是给你支票了么?你还纠着问题不放,有意思么?”
瞧他一脸肃穆,她挤出一丝笑意,寄人篱下,总不能太过分。
她叹道:“我也知道,我很优秀,可能让你念念不忘,但是做人,还是得看清楚自己的位置。”
他一动不动,似乎在静心聆听她的话。
一见奏效,她就继续劝解:“再说,我那次说让你当我情人,只是玩笑话而已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她澄澈的眸子望着他,毫无杂质。
但他黑眸却如同染了尘埃,听她口口声声的“情人”,他眼角一挑,轻蔑又沉冷,“情人?”
她身子一滞,他勾唇一笑,“那就尽尽情人的义务。”
他一手枕着她的脑袋,低头吻了下去。
这一次的吻与前两次都不相同,他吻的霸道凶猛,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。
舌尖在她嘴里如游龙一般捣乱,撑的她腮帮子酸疼,眼泪都快掉出。
他却不管不顾,咬,啃,抵,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极致。让她呜呜的抗拒,这样的吻确实让人不舒服。
但他却如同嗜血的猛兽,要将她牢牢吞入腹中。
她抬起膝盖,想给他踹上,他却早已有了防备,死死压住她的双腿,摁住她的身体,脑袋一偏,咬了她一口。
“报告徐上将!白家来电!”
门不知何时打开,门口立着一位身姿挺拔的男人,字字有力,彻底让沙发上的两人清醒过来。
白娆猛地一把推开他,徐瑾安眼神如刀子般的朝门口的手下扫了过去。
凌冽凶狠,手下立刻垂下脑袋,如同犯下大错。
不等白娆回神,他已朝门口走了去,拿过电话接了起来。
白娆歪头,双眸迷茫的看向两人,也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他冷笑一声,挂了电话。
此时的他犹如一尊无法触及的冰山,让人很有压迫感。和刚才在她身上疯狂的男人,完全不同。
属下捧着电话离开,她愣在沙发上,衣不遮体,粉嘟嘟的唇略微红肿,是被他给吻的。
锁骨耳垂留下红色印记,也是他干的好事。
微卷的头发凌乱,几缕垂下脸颊。如同才摘下的蜜桃,浑身都泛着香甜的味道。
见她这副勾人模样,他走了过来,攥住她削瘦的下巴。
“白家叫你爬上我的床,这计划是谁提出来的。”
不是质问,而是陈述。
白娆眉头一拧,不明白他话语什么意思,侧头甩开他的手,站起身来怒斥:“你有病?我们白家还需要靠我来得到什么?我白家要什么没有!?”
虽然比上不足,但比下有余。
她白家毕竟是一方富甲,岂是他能玷污的。
见他一声不吭,她扬起头,倔强的脸满是鄙夷:“你是谁?你有什么资格污蔑我们白家!”
他眸光阴冷,仿佛在确认她是否在说谎,听她这么一问,他也觉好笑。
心里莫名一丝浮躁,他低沉嗓音,波澜不惊,“我是徐瑾安。”
“徐瑾安有什么了不起!”
白娆挥动着拳头,朝他精壮的胸膛砸了过去,“还不是被我睡过了!你以为你很厉害吗!?”
一拳砸下,不等第二拳,她就愣住了。
粉拳缓缓松了下来,眸子拂上一层雾霭,不可置信的看向他,嘴唇是颤抖的。
“徐瑾安?”
见他黑着的面容不改,她差点瘫软在地。
赫赫有名的徐家少爷。
徐瑾安。
最后更新时间:2018-02-0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