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早起的寒司渊并没等来早起锻炼的江棠!
“这是大小姐给你的!”一个丫鬟看着寒司渊,立刻踏着碎花小步来到他身边,递过来一封信一个布袋。
寒司渊冷目接过信封,上面写着找锁匠开锁,布袋中有五两碎银,和几十个铜板。
江棠真没少给钱,也不怕他拿着跑了!
想着千年寒铁铸造的门锁,恐怕不会被轻易打开。
这女人是真不知道,还是压根不懂?
富贵小姐,见识理应不低才对。
他怎么知道,这所谓的什么寒铁之类的,江棠一律师怎么可能见过!
寒司渊揣着钱袋出府。
远处,一小厮将一切看在眼中,扭头迅速向江镇海院子跑。
“老爷老爷!那臭小子自己出门了!”小厮气喘吁吁在江镇海门边叫嚷道。
昨夜宝库有声音,所有人赶到发现虚惊一场,就已经派人看上江棠和寒司渊俩人了。
此时江镇海正迷离目光躺在床上喝丫鬟喂来的药,孔管家站在一旁侍候。
听见寒司渊落单的消息,江镇海瞬间向打了鸡血,蹭一下从床上做起来大吼:“孔令,你立刻带人去宰了这兔崽子,让他从江府永远消失!”
江棠这死丫头不能弄死,一个小小的野表哥算什么东西!
不给点教训,他心头难消这口恶气!
当当当!
啪!
因为江镇海激动起身,丫鬟手中药碗一个没端稳摔在地上,碎成两半,立马吓的跪地求饶:“老爷息怒!”
江镇海浑身包满白布,束缚错动的筋骨,胸口剧烈起伏。
盛怒之下,忘记疼痛,也没注意到丫鬟的动作。
被点名的孔管家眼珠一转,摆手将屋内的下人遣走。
等屋内只剩他和江镇海时才开口:“老爷,这下人死活不重要!”
江镇海闻言眼睛瞪如铜铃,高声怒吼:“孔令,本老爷对你这么好,你居然也帮着那贱丫头说话!”
这也是江镇海与孔令相处这么久,第一次对他大声斥责。
孔令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,安抚江镇海道:“老爷息怒,您对我有知遇之恩,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主子。”
“我说那下人不重要,是想告诉老爷,大小姐才是老爷最应该关注的人!”
孔令徐徐渐进。
听见江棠,江镇海怒气更盛,“一个贱丫头,运气好得了县令赏识而已,还能翻天!”
在江镇海心底,他还当江棠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,行事越来越跋扈而已,不足为患。
毕竟江镇海对江棠的了解都是来自胡正玲,一年与江棠见面的次数一个手的掰得清,所以他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听着江镇海说辞,孔令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厌恶,而后平静开口:“天下奴才都听主子话,那小厮更听大小姐话,伤您也许不是他的本意!”
“是江棠那贱丫头下令伤我!”江镇海错愕开口。
“老爷睿智,斩草除根,您看奴才怎么下手!”孔管家低沉声音蛊惑江镇海道。
江镇海定眸不转,不聪明的脑袋满是对江棠的猜忌。
最后更新时间:2024-09-16